Sunday 27 April 2014

“钦点”能源之二十二:能源霸权的终结

能源是现代工业社会的基础物资,能源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特别是作为主要能源的石油,已成为世界大国政治、经济、军事斗争的武器。
在一定 的国际能源体系之下,强国利用其在国际能源体系中的优势地位,进一步增强了其国家权力,从而进一步强化其国际能源战略,经过国际能源博弈,在国际能源体系 中占据更加有利的地位。相反,若一个国家的权力削弱了,那么实现其国际能源战略的能力也会相应减弱,经过国际能源博弈,在国际能源体系中的地位也相应下 降。
   中国有句古语叫“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在当今世界,能源正是这样一种有着重要战略意义的“薪”物质,因此围绕着能源各大国都在进行着激烈 的角逐和博弈。大国之间的能源博弈可谓刀关剑影。这里虽然没有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和销烟弥漫的战场,但暗中却是杀机四伏,危险丛生。各国在能源问题上纵横捭 阖,明争暗斗,诡谲多变,政治、经济、外交和军事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其争斗的激烈和复杂程度丝毫不亚于军事战场。
  工业革命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就是建造了以矿物能源为主的人类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其中19世纪以煤炭为动力的革命,造就了英国、德国、法国等欧洲 国家称雄的世界;20世纪以油气为主的动力革命,造就了美国、日本和欧盟国家发展的奇迹。特别是在石油王国里,美元与石油直接挂钩是众所周知的,那么毋庸 置疑的是拥有美元霸权的美国也就能充分占有石油甚至能源霸权。所谓能源霸权,是指所处的操纵或控制其他国家能源的地位。美国为实现其国际能源战略目标,所 采取的主要手段有:能源外交、控制能源产地、控制能源通道、建立石油战略储备、石油美元机制等。美国通过这些手段影响国际能源体系中的供应板块、需求板 块、能源运输通道和国际石油价格。
   能源霸权与强权政治始终是“同一首歌”。国际政治就是“争夺权力的斗争”。就像我们现如今谈到的美国,他凭借自己的经济、军事实力,向外扩 张,推行霸权。支撑美国霸权的支柱主要有三个:美元的霸权地位、无与伦比的军事力量和处于领先水平的高科技。这三个支柱中,美元霸权又是首当其冲。美元霸 权地位的稳固又必须以石油贸易确保以美元结算为前提,因为一旦石油输出组织(OPEC)国家的石油贸易转为使用欧元,就会带动世界其他大宗贸易转为用欧元 结算,形成“石油欧元”体制。那么,世界各国就会把外汇储备换成欧元,抛售美国企业债券、股票……造成连锁式的动荡反应,美元就会大幅度贬值。所以保证在 OPEC国家的“石油美元”垄断地位,是建立美元霸权的基础。在美国实现和维护其能源霸权的过程中,美国强大的军事实力一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从第一次世 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冷战,美国通过其遍布全球的军事基地和军事网络,控制国际能源战略通道。美国通过这些军事行动,牢牢控制着石油供应板块、石油运 输战略要道,捍卫石油美元,推动美国国际石油体系的产生、发展、完善的全过程。美国的军事力量对美国走上能源霸权的宝座,可谓是功不可没。
  作为全球第一大经济体和能源消耗“巨无霸”,一直以来,美国的中东能源战略很大程度上影响全球能源格局。在2001年初布什上台的时候,布什总 统的对外政策的中心任务不是避免恐怖主义,或者阻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扩散;也不是在那年9月11日世界贸易中心和五角大楼遭到袭击以后推动的其他目标。 布什的能源战略是攫取全世界的石油,唯一的方向是实现在21世纪美国对世界的统治。“我是老大,我怕谁?”是美国全球能源战略的真实写照。曾记否?一代霸 权,横行霸道。古巴西北海岸之下,埋藏着丰富的石油资源,多年无人问津,美国更是不准自己的石油公司去开采。可是,当中国的石油公司中标获得开采权后,麻 烦就来了,美国的国会议员认为:“我们家门口的资源怎么能让中国来开采?”他们的抱怨很快被《纽约时报》、CNN等媒体报道,成了美国政坛的一个热点话 题。美国所拥有的页岩油储存量非常高,美国过去这一段时间里,其实它本来就有很多的石油储藏,但是它不愿意开发它的石油储藏。从国家的战略来说,这些石油 有一天是会用尽的,那个时候美国会比其他的国家拥有更多的石油。这段时期,美国能源霸权主要体现在石油霸权上。
  20世纪90年代,石油的供应重心在前苏联和中东,需求重心则在环太平洋地区和欧洲大陆。始于20世纪90年代末的美国页岩气革命经过十多年的 发展,已经开始改变美国乃至世界的能源市场格局。页岩气开发所引领的能源革命使美国的能源独立性逐步上升,其经济效益非常明显。美国正在大规模地从分布广 泛的页岩层中提取原油和天然气,其能源产量大幅跃升,对国际能源价格的影响增加,OPEC对石油生产和定价的主动权减弱。页岩气的成功,不仅使美国相信 “能源独立”并非只是一个梦想,还正推动世界能源格局深刻转型。页岩气等非常规油气重塑了国际能源格局,以油气为中心的地缘政治面貌正在经历快速的变化。 如果算上重油,委内瑞拉已经超过沙特成为世界上石油储量最丰富的国家。再加上加拿大的油砂,美洲大陆重新焕发出油气生产的活力。世界能源生产重心西移的趋 势已然显现,而随着中国、印度等亚洲新兴经济体的崛起,全球能源消费重心东倾的态势也已清晰。中东地区在美国整体外交中的角色将由此发生变化,由原来举足 轻重的能源供应保障转变为可以进退自如,美国对中东地区能源的需求已经从自身需要转变为对其他国家的控制工具。生产中心和消费中心在地理上的分离促使各大 能源消费国和生产国重新寻找自己的战略目标。美国锁定了美洲大陆,欧洲在不得不在继续依赖俄罗斯的情况下搞定了北非,中国正在更加积极地对接中东和中亚。 在全球化的背景下,能源区域化的势头似乎越来越盛。不过,美国非常规油气行业的繁荣只是全世界地缘政治版图变化的一部分,虽然存在很多不确定性,但是伊拉 克、东非将来都会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世界能源的供应将越来越多元化,而需求的中心将持续向东移动,其中世界能源需求的增量将主要来自中国。
  2012年国际能源署(IEA)给予了美国足够乐观的预期,其预测2020年美国将取代沙特成为世界第一大石油生产国,并预计2030年左右整 个北美按照净值计算可以实现“能源独立”,甚至可以成为油气净出口地。如果从字面上理解,能源独立意味着美国将不再需要从其他国家进口石油,通常来说这些 国家对美国的印象都不太好。更深层次的意义在于,美国石油产量的增加将导致全球石油价格下降,而且,将削弱欧佩克对石油价格的控制权,包括主要石油生产国 如沙特阿拉伯、伊朗和委内瑞拉等。其实,从美国油气行业的发展史可以看出,美国“能源独立”的本质含义,并不是指能源供应只靠自己,完全独立自主,形成封 闭的自我循环经济圈,而是一个战略目标,其核心就是要充分利用国内外有利条件,建设一套有利于美国的能源安全保障体系。美国未来如果页岩气真的像他们所说 的,是如此大的能源突破,那美国在2020年仍将主导全球的国际政治跟国际经济。“能源独立”将使美国摆脱对中东石油的依赖,并将大幅减少美国的能源赤 字,增强其国际部署能力。毫无疑问,“能源独立”对受困于经济危机长达数年的美国经济而言,不但是一抹亮色,更是复苏的希望。
  尽管美国在页岩气革命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果,但要全面推广和应用页岩气技术还面临很大阻力。目前开采页岩气的方法仍处于初级阶段,开采过程会对环 境构成巨大破坏,甚至污染人们的饮用水源。而且,页岩气终究不是可再生能源,仍是一种有限的资源,总有用尽的一日。另外,即使页岩气能实现美国的能源独 立,最终也会在新能源革命中被替代。在就是,由于页岩气大量增产,天然气价格迅速走低,严重影响到美国其他能源产业的切身利益。自2006年页岩气革命爆 发以来,美国增加了1574亿立方米的天然气产量,替代了1.11亿吨原油消费,2.56亿吨原煤消费。受其影响的煤炭开采、运输、燃煤火电、煤化工、石 油开采、输油、炼厂、石油进口商、石油化工等诸多行业困难重重。不仅美国的天然气上游生产商迫切希望将天然气销往国际市场以获得更高的利润,其他行业也希 望将页岩气这个“祸水”引向国外。可见,美国在能源的后续道理上走偏了,这或许是因为美国仍然迷信石油霸权,不希望在可预期的时间内接受能源民主化带来的 国家权力扁平化的全球关系。
  目前,全世界每年大约需要消耗100亿-110亿吨油当量的能量,倘若以这个体量的传统能源消耗持续运转,综合性的气候和环境危机将进一步恶 化。它表明依靠传统能源拉动世界经济增长的模式已经走到尽头,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的变革将不可避免地发生。仅仅依靠化石能源无法持续推动美国长期增长,必 须继续努力促进美国能源组合的多样化和低碳化。2009年9月,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之初,其便将“新能源战略”提升至了美国国策的高度。奥巴马上任后,在 国会发表首次演讲时,就呼吁加强对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的投资,并重申将在3年内使美国的新能源产量翻一番。2011年3月30日,美国政府发布《能源安全 未来蓝图》,全面勾画了国家能源政策,提出确保美国未来能源供应和安全的三大战略。同一天,总统奥巴马在位于华盛顿特区的乔治城大学发表演讲,提出实现能 源目标的具体措施,要求在2025年前将美国的进口石油量削减1/3。他说:“减少对石油的依赖主要取决于两件事情:第一,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寻找和生产 更多的石油;第二,通过更清洁的替代燃料和更高的能源效率,全面减少我们对石油的依赖。”奥巴马称,要想使美国的经济真正转型、维护美国的国家安全并使地 球免遭气候变化之苦,生产清洁的可再生能源势在必行,掌握新能源的国家将领导21世纪。奥巴马总统上台以来,把能源问题放在政策的优先位置上,通过能源独 立计划,大力发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大规模开发页岩气。美国在加强控制中东石油的同时,力图开辟更多的油源,实现能源来源多元化,加强了与拉美、北非和 中亚产油国的联系。
  奥巴马的最终的目标就是通过能源改造、转型,使得美国大幅减少对中东、委内瑞拉等国的石油依赖,较少依赖化石能源,进而实现国际秩序的重建,促 使全球经济转型。然而,原油作为大宗商品中战略属性最强的品种,与政治的高关联性是其与生俱来的属性。原油在过去50年里位列美国国策中的重中之重,即便 奥巴马强力推进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外交和军事上也一直以收缩为主,其政策中对原油同样不敢掉以轻心。因此,美国短期内无法完全摆脱对外国石油的依赖,但 其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的蓬勃发展、非常规能源的安全开发以及对能源价格的强大控制力,不能不说是其能源战略的成功。不管奥巴马如何承诺,考虑到美国人的消 费习惯和技术的发展,未来美国削减原油进口依靠“节流”来实现的可能性并不大,在目前化石能源仍将是全球主流能源的背景之下,“开源”是美国在未来15— 20年内实现能源独立所能依靠的主要路径。
  俄罗斯为了应对美国页岩气革命的影响,可能一方面会将目光投向东方,加强同亚洲国家的能源合作。另一方面尽量稳定欧洲市场,比如向欧盟各国提供 更优惠的价格折扣,与欧洲国家共同投资在欧洲建设由俄罗斯供气的燃气电站等。能源是俄罗斯的国民经济命脉、教训乌克兰和欧洲的武器,在亚太方面,也以其作 为外交筹码游走于中日韩等国之间。能源出口及相关行业是俄罗斯近1/3财政收入的来源,俄国近20%的国民从事与能源相关的行业。最近乌克兰冲突将促使欧 盟成员国减少对俄能源依赖,其能源供应更加多元化,包括与美国的能源合作和自己的油气发展(页岩气发展)计划。页岩油气过去5年仅惠及美国自身,但对美国 出口以及页岩革命向全球蔓延的预期仍使油价连续3年回落,欧洲经济也随之逐步恢复实力;欧洲进口来源增加,对俄罗斯油气的依赖度也开始下滑,面对俄罗斯的 能源威胁也有了更多回旋余地,这才有了乌克兰危机中欧盟与俄罗斯的直接角力,成为近5年以来对俄罗斯最强硬的对抗。曾经油渴的美国一跃成为了举足轻重的能 源大国,在这一过程中,不可避免将撼动能源帝国俄罗斯的利益,而同样作为能源消费大国的欧洲和中国则有了更多运作空间。
   近10年来,中国一直努力寻求更适合人类开发利用的新能源,并取得了斐然成绩。中国的经济发展速度及能源消费模式改变了国际利益分配格局,引 起了各国的关注,对美国的新能源产业产生了一定的冲击,美国贸易保护主义有所抬头,制定了一些针对中国企业的制裁措施,对中国的新能源企业形成巨大的挑 战。2012年,悬在中国新能源企业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多了一柄,继欧美对华新能源产品进行“双反”调查等国际贸易保护手段之后,“危害国家安 全”又成为阻碍中国新能源企业进入欧美市场的新的莫须有理由。所谓危害国家安全等理由只是幌子,中资企业频繁在美受阻,这是中美贸易迈入新阶段的必然结 果。过去的中美贸易中,中国一直处在下游地位,而现在很多中国企业有能力进入高端产业了,美国的地位受到挑战,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我们仍需要清醒地认识 到,随着美国政府把中国看成最强劲的经济竞争对手,随着中国在新能源领域日益领跑世界,中美新能源领域的合作潜力可能有限,新能源可能成为未来双方竞争和 冲突的新领域。新能源技术是美国继续保持其全球霸主地位的重要保障,美国不会容忍中国在新能源革命中领跑世界,它势必从战略、贸易和技术标准等方面对中国 的新能源发展进行遏制。目前在美国页岩气革命和奥巴马新能源战略提出的背景下,在美国能源霸权体系下,我们需要警惕美国的这种新能源霸权主义。当然,我们 更需要特别警惕的是,争夺到世界能源市场绝不是美国唯一的目的。对于美国而言,美元是核心利益的核心。重新恢复美国在全球金融的霸主地位,这才美国能源霸 权的真正目的所在。
  我们不难看出,能源霸权时代,未来全球经济的带动必然要求新能源发展跟上,而除了几个石油大国和美国霸权国家外,如何开发高效可行的石油替代品 是每个有危机感国家的必经之路。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半年后,日本放送协会(简称NHK)播放了一部纪录片《世界新能源霸权争夺战》,影片以日本灾后重 建为切入点,展示了世界新能源领域竞争的新格局。人们对于新能源的期待不断升温,世界性的潮流推动着企业,面向未来的变革,正拉开序幕。全世界的能源公司 将目光聚焦于震后的日本。
  世界能源需求未来将不断增长,而能源资源的多元化趋势将不可避免,特别是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今后几十年,世界能源格局 将发生深刻变化,以化石燃料为代表的传统能源虽仍将占主导地位,但包括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将会快速增长。发达经济体由于能源利用效率提高,对能源的需求变 化将不大,但新兴经济体对能源的需求将会大幅增长。发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有助于解决能源不足的问题,有利于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有利于缓解环境保护压 力。面对迟早到来的新能源革命,各国现在就需要未雨绸缪。
     三十多年来不断增加的燃煤使用总量支撑了中国制造经济奇迹,避免了全球范围内因争夺石油而引致较大的国际政治较量甚或战争,它推动了中国 商品的全球化,实现了中国现代化的主要积累,改变了国际分工的结构、体系和秩序,降低了世界范围内的通货膨胀,是20世纪末、21世纪之初大国出奇制胜的 成长机会和国际权力转移的特例。从新能源来看,在一二十年之内,我们应该以世界上最小的代价、最大的效率创建震撼世界的能源系统。而这个能源系统的更新会 拉动国家许多产业走向创新化,所具备的巨大产业能力也可走向世界。
      世界上独握通货、能量、和谐生存之道三大资源和能力的国家才有资格介入下一代新能源革命的领航之列,可惜这样的国家并不多,而且集中在 主要经济体的国家之内,它包括中、美、欧、日、俄、巴西、印度等少数国家。在这些国家之中既会有我们的对手,也会有我们的竞争者,更会有我们的朋友,决定 未来大国之间互动水平的就是能源、环境和气候的管理和消费方式,如何立身期间发挥创新的作用就取决于中国对能源权力的正确把握。可以预见的是,一个把持住 能源利用的国家,才可有稳定的后方环境发展经济。随着中国在国际能源市场上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中国有必要加入国际能源署(IEA)或者其他类似的全 球能源治理机制,并审时度势,敢于创新,迅速抓住机遇,占领全球新能源产业制高点。
  美国霸权主义的战略文化根植于美国历史上的不断扩张和对自身文明的优越感,是一种美国人高度理想化的民族主义,也就是美国的“原教旨主义”。 1895年,美国的GDP是全世界第一名,现在远远超过100年,他们做过一个统计,所有的帝国100年以后就会垮了。所以,美国人现在每天都在担心自己 帝国可能垮掉的梦魇里头,一直这样活着,然后进行他们的国际战略,包括现在重返亚洲,然后介入整个太平洋,某个程度间接的挑起钓鱼岛的争端,这基本上都是 美国的战略。美国人早已经看到了大英帝国的例子,希腊的例子,罗马帝国的例子,美国一直在研究美国还能够维持霸权多久。
  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变动的历史时期,两极格局结束,各种力量正在分化组合,国际局势呈现缓和与紧张、和平与动荡并存的局面。大国兴衰及其霸权更替 或转移一直是西方国际政治的中心课题。历史始终是会重演的,历史也一直在重演。美国将在“去单极霸权”,进而“去霸权化”的过程中成为一个普通世界大国, 欧洲将继续内部的“非霸权化”与对外被迫率先开始的“去霸权化”,最关键的是中国、印度为代表的“非霸权化”大国群体的和平崛起,而将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 潮流。也许,今天世界政治经济的格局和未来世界政治经济的变局,正是或将是能源格局和变局力量综合作用的结果。
  进入21世纪,随着全球化步伐的加快,以中国为代表的一批新兴国家发展迅速,在世界经济中的比重逐渐上升,在世界政治的话语权有很大程度地增 加。江泽民在中共十五大上的报告上指出:“和平与发展已成为当今时代的主题,世界格局正走向多极化,争取较长时期的国际和平环境是可能的。”基于“和平” 的和谐思维,可是与基于“利益”的霸权思维“颜色”完全不同的两个思想体系,而且得到了越来越多地球人的赞同。在和谐思维越来越得人心,霸权思维越来越不 得人心的当今世界。因此21世纪将既没有长盛不衰的美国和西方霸权,也不会出现新的霸权挑战、更替与转移,将是一个霸权终结的世纪。能源网-中国能源报http://www.cnenergy.org/
  (作者为中国能源经济研究院副院长、首席研究员,教授)

http://www.cnenergy.org/nypl/201404/t20140423_30338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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